他神情晦涩,欲言又止:“您怎么来了?”

“成安王?”那夜鹰戾气满满地瞪向萧牧野:“你想干什么?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放开我!”

“井水不犯河水?”

萧牧野将四周扫了一遍,目光顿在夜鹰脸上:“本王犯了又如何?”

一瞬间,我似乎看见萧牧野在战场上的样子。

这副不可一世,丝毫不将敌方看在眼里的神情,是他一贯的风格。

在王府时,他是清冷不爱说话的成安王。

原来在外,他要更加不近人情。

“查到什么?”萧牧野不理夜鹰的叫嚣,沉沉地看向司珏。

那目光里的压迫太明显。

我将院子看了一圈,也没有看出特殊之处,于是也朝司珏投去征询。

“王爷,属下——”

司珏的话还未说完,两道脚步声匆匆而来,打断了司珏。

脚步声很沉,在雨天的泥泞里,如同扛着重物。

我仓促地看过去。

那两人抬着一张竹床而来。

打湿的白帆之下,显现出两道人形的轮廓。

有血不停地滴在泥泞的湿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