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孙蘅,亲卫立刻机敏地去找人。

“那我呢?如今有了身孕的人是我,”孟冬宁的眼泪止不住,仿佛她是最委屈的人:“从昨日开始您就不对,您如此着急地找姐姐,是不是在你心里,重要的人还是她?”

她不停地哭,不停地哭。

似乎知道眼泪是女人的利器,萧牧野会因此心软。

萧牧野果真软化了表情,他盯着孟冬宁的脸,像是无所适从一般。

恰逢此时亲卫重新返回,却没有带回孙蘅。

“王爷,孙蘅他——死了。”

死了!

竟然又是死了!

这阵子以来,我见了太多死亡,倒不是有触动,可是那种身处阴谋,越来越逃不开的感觉愈发强烈。

“他留下了这封血书。”

孟冬宁惊恐地睁着眼,似乎要将那封血迹斑斑的血书盯出一个洞来。

萧牧野仓促地接过。

是人临死前写下,字迹歪扭:王妃已有身孕,将近三月期。

他在临死前还了我一个清白。

却是在我已经不需要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