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珠东珠,编排你主子是吧。”我露出一个浅笑。
她又松了口气:“总算是笑了,白日突然冲出去,之后你便看起来心事重重,害我提心吊胆。”
心事重重是真的,谢司遥与孟冬宁的身份,犹如云泥之别。
我要追溯从前,就要挣得资本。
但是事情总能拨云见日,我还需要一些耐心。
“不管姑娘想做什么,别绷着自己,病了多难受呀。”
我答应着风吟,一口气咽下了药。
风吟突然说:“从前你都不肯喝药,总要哄着,现在眉头都不皱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声。
毕竟不是谢司遥,我与她的习性也差了很多。
风吟作为贴身侍女,应当了解的最细致。
舌尖都是苦涩的药味,压的我连解释都开不了口。
最终我只说:“总是会变的。”
“没关系,我更希望姑娘不受委屈。”
风吟拿过空碗,乖巧地笑了笑。
布庄的生意出乎我意料的好。
每日到我这儿的账本,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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