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饶摔在地上,捂住胸口怒哄着,玉扳指碰碎了一个。

家丁一拥而上,但我不为所动,只冷静地坐着。

再来二十个周拓也不在话下。

他连剑都没有出鞘,只用剑柄扫平了一群人,而后朝我望过来。

我绕过他,低睨谢饶:“有些事闹得太难看,对彼此都不好。”

说着蹲下身,替他掸去肩上的灰:“父亲不要总想着,我还是小时候那个无力还击的幼女。”

说完,我看向那些下人:“还不扶你们老爷去找大夫,晚一点伤都要好了。”

谢饶呛咳着,肥胖的身子被下人架了出去。

“去哪。”

“先替我查两个人,七个月前曾经给赵知近送过一封沈铭手书的人。”

我取过笔,沾了墨,在宣纸上绘出一个轮廓,交给周拓。

这人的脸我曾刻骨铭心,不是别人,是沈妙缇。

我点了点画像,道:“第二件,找这个人。”

周拓作为收钱办事的雇佣,他果真没有多余的疑问。

只在看清画纸上的人后,又扫了我一眼,而后卷起画纸,道:“三天。”

在硕大的京都找人不易,给赵知近送信的人更是已经过了半年之久,三天已经是我没想到的效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