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牧野不说话。
良久后他抬眸看向陆衍,带着某种坚定:“陈遂是受微臣指使。”
“王爷!”孟冬宁嘶吼起来:“不是!您怎么会让人去杀孙氏?!你若是要杀,多的是办法!”
她一张脸都要扭曲了。
甚至在地上跪走了两步,抱住萧牧野的腿,这次是真心实意地哭:
“你也觉得是姐姐对不对?”
“陈遂莫名成为你的探子,却三个月查不出京都那个肖似姐姐的人,或许根本不是因为找不到,而是他本就是姐姐的人!”
萧牧野厉喝:“别说了!”
“凭什么不说!”孟冬宁如同泼妇在大殿闹开:“你为了她,连杀人的罪名都要认!那我算什么!”
“我怀着孩子,就算你要我将孩子赔给姐姐,我都认了,可你不能糊涂到将自己都搭进去!”
我一时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赔给我?
怎么赔?
孟冬宁生的孩子当成我的吗?
所以萧牧野迟迟不扶正她的位置,是装着一个痴情圣人,妄图赔一个孩子给我。
养在我的名下,这个孩子就是嫡出。
到底是赔还是占便宜啊,孟冬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