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议论声,还有转身上楼时撞到小二,那洒在我身上的汤水。

当时萧牧野动作快一步,查看了我的手。

我的手——

我垂眸看向这双手,洁净修长,肤色过白,在红花绿叶里显得有股阴森森的,不切实际的肉感。

可是这双手既没有当初我给萧牧野做长寿面烫伤的痕迹。

也没有那些年我料理草药,磨出的关节上的茧。

一双白的过分,但是没有特别的手。

应该是属于谢司遥的手。

可是分明是从这时候开始,萧牧野这个人的情绪变得奇怪。

我摸不着头脑,可奇怪的也不止他一个人。

陆凝也曾经在山洞里抵住我的唇,将我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‘我是沈妙缇’压回了嗓子里。

他也说过同样的话,说我是谢司遥。

怀着这样怔忪难言的心情,我返回了方才的园子。

萧牧野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那副不动如风,波澜不惊的表情。

衣领被他拉上去,盖住了我方才失控的咬痕。

除了唇色有些白,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冷静地站在了孟冬宁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