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最让我如鲠在喉的一个人,死的最激不起我任何水花。

“那我取一个吧,”我摸了摸她的小脸,“叫长歌吧,希望她无忧无虑,长歌无憾。”

咚——

萧牧野桌上的酒杯被打翻,我偏头看过去,只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很讽刺。

他似乎想张口反驳,再此之前我轻轻一笑。

“你配阻拦我吗?”

看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,他看过我曾经放在小书台上闲着无聊写的小字。

曾经想给我腹中孩子取的名字,我拟了好多个,其中就有长歌两个字。

是想等萧牧野知道之后,他亲自挑一个。

但我没等到那一刻。

长歌两个字,男女适用,代表某种冲破宿命的美好祝愿。

这个孩子其实无辜,她担得起长歌两个字。

“长歌.....”

下边有恭维的声音传来:“好名字,王妃果真蕙质兰心。”

“是啊是啊,好听的很,这侧王妃虽然坏事做尽,但是王妃度量惊人,臣等必定令家眷们好好习之。”

恭维我的目的还是为了萧牧野,我怎么不懂,所以一笑置之。

长歌攥着我的手指,在懵然未知世事中安然入了眠。

呼吸清浅,身子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