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啾啾看了眼那香囊的料子,好像跟上次皇上赏赐她的料子很像。
“你都能戴,我摸摸肯定没事儿,这是哪儿弄的?”
“谁知道呢,王府里的下人弄的,你们没有吗?早知道就给你们每人戴一个了。”
“唉……说起来,老七从小到大的都不被蚊子咬,这还真是稀奇啊。”
“许是我吃药的缘故吧。”唐羡说话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唐玚的香囊。
“时候不早了,两位哥哥还是早点休息吧,明天不是还得一较高下呢吗?”唐羡一语双关。
唐珏点头,“说的也是,你们也早点休息,对了啾啾,老七这样,明天肯定上不了场了,不如你跟我一队啊?”
傅啾啾看了看唐羡,“六皇子哥哥,虽然我很想跟你一队,可是唐七哥哥现在是伤员,我要是丢下他,那不是被人笑话我吗?不好。”
唐羡都笑了,他还被嫌弃上了。
二人走后,傅啾啾并没有立刻去睡,她先给唐羡看了看伤口,只是些皮外伤。
她给唐羡用了些自己的药,加速伤口的愈合。
“现在知道心疼了,当时砍的时候,可是没见着你眨眼睛。”
傅啾啾翻了个白眼,“那不是我听见了动静吗?难道你想让他们知道,就咱们两个击杀了大半的刺客吗?”
唐羡听她的语气,很是好奇,“啾啾,你说你之前的灵魂到底是几岁啊?”
“那个……你猜,猜对了我就告诉你。”
唐羡看着她稚嫩的小脸,“虽然你偶尔说话像个大人,可是大多时候你就是个小姑娘,我猜,你之前应该也不会很大吧?”
傅啾啾嘿嘿一笑,“恭喜你,答对了。”
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女人至死是少女。
“对了,唐七哥哥,五皇子身上的香囊有古怪。”傅啾啾道。
唐羡眼里露出几丝惊讶,“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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