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相记得没错,不过这孩子说他父亲不是被山贼所杀,你看看这个吧!”
鲁大海在承德帝的示意下,把一块绣满了字迹的布双手奉到了严颂的面前。
“严相,你觉得他说的是何人啊?”承德帝又问。
严颂扫了眼承德帝的书案上,放了一本厚厚的书,此时无意他正无意地翻动着。
“皇上,这上面只写了军饷的问题,并没有证据指明是何人,臣愚钝,猜不到。”
“朕也猜不到,本想着就要成了一宗冤案,奈何,昨日截获了密报。”
鲁大海又把密报拿给严颂,严颂仍旧不慌不忙,即便拿了密报,也无法证明是他亲手所写。
为了传递消息,他左手也练了字,跟右手无异,只是字体完全不同。
“皇上,臣看不懂。”
“你不看不懂吧?”承德帝笑笑,“朕呐,原本也看不懂,不过偶然看了一本书,有所顿悟。”
承德帝翻书的动作加快,“不如,你也看看,严相聪明绝顶,一看便知了。”
这一次,书是被丢在了严颂的脚下,而不再是鲁大海双手奉上。
严颂手脚发凉,弯腰捡起那本书,原本还存着一丝侥幸,可是看到那本书后,就彻底懵了。
这书跟他的那个密码本是一样的,为了传递消息,他特意让贺天临教了他所谓的简体字,可如今这本书被翻译成了厉朝的文字。
他庆幸,来之前烧掉了自己手上的那本。
“皇上,臣愚钝,这书和密报有什么关系?还望您示下。”
承德帝瞬间变脸,拍案而起,“严颂,你口口声声自称愚钝,可这东西不就是你所写吗?”
“皇上,臣……”
“住口,严颂,朕待你不薄,许你丞相之位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想不到你竟然勾结南煜,你藏的可真深啊?”
“朕不解,丞相之位你还不满足,难道你想要朕这个位子吗?”承德帝气愤地把砚台丢在他的脚边。
“皇上息怒,这……这怎么就能认定是臣所写呢?”严颂试图狡辩。
承德帝冷笑,“严颂啊严颂,你死到临头还想抵赖,来人!”
很快有侍卫捧着一本书呈给了承德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