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图勒要不是想要看看这是不是傅啾啾说的那个后招,一定不会起来的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很快,西临使臣进入房中。
阿图勒先发制人,“西临跟我们北漠太阳同时升起,而又是同时落下,难不成你们西临喜欢半夜活动?这本王还从未听说。”
西临使臣哪里会不知道这是阿图勒在发难,他不敢反驳,“回王上,实在是事出有因,才不得已打扰王上。”
“原来如此,本王还以为西临国就喜欢夜里出没呢。”
夜里出没的是什么?
那是贼。
西临国使臣知道阿图勒跟厉朝的长公主一唱一和的,就是说他们西临是贼。
还真是妇唱夫随啊。
身为一国之君,被一个女人摆布,也太没面子了吧?
“安都王子怎么了?”阿图勒问道。
“王上,我们王子浑身起了红疹,痒的不得了。”
阿图勒如此聪明,便已经猜到了傅啾啾说的还有后招的意思。
“那快请巫医啊,西临的巫医可是很厉害的。”
西临国使臣真想就此撂挑子了,太丢人了。
巫医跳了大半宿,又是画符又是念咒的,屁用都没有一个。
真是奇怪了,符咒水王子都喝了几碗了。
这会儿跟要吃人了似的。
他们也是没了办法,不然谁会愿意被人奚落啊。
“王上,巫医说这病症是在北漠得的,治不好,还请北漠的医者去看看。”
西临使臣自己都觉得惭愧,却只能硬着脸皮鬼扯。
至于阿图勒,自然是不会相信的。
不过他不能一直揪着人家不放,反正也奚落一会儿了,“我们的医者都是去过厉朝学习的,怕是要吃草药。”
“咳咳……北漠都能用的医者,我们自然是放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