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说不是,她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。
“行了,没多大的事儿,去洗把脸吧。”傅啾啾对小辈们很宽厚,因为他们的父亲和母亲都对她很疼爱。
谢盈叹了口气,“你呀,早就看出来了,怎么不说,就算怕吓着了他,那身子要紧啊。”
傅啾啾知道五嫂是一番好意,“没多大的事儿,才刚闻,这东西要闻久了才有用,我才能回来多少次啊。”
“一点风险也不能冒。”谢盈纠正道,很认真,也很严肃,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爹和大哥非得剁了他不可。”
傅啾啾知道,老爹和大哥真的做的出来。
“五嫂,这事儿……”
“放心吧,要不是怕你出事,我也不会当恶人的,不说,绝对不说。”
阿图修也摆手,“我也不说,瞧着添宝吓得不轻,都快哭了,孩子真是不知道,要怪就怪那卖香囊的人,怎么也不说这东西要远离有孕的人呢。”
傅啾啾笑了笑,事情表面上就算过去了。
但是,她可不是软柿子。
那卫菱儿即便有借口说不是针对自己,可是傅家这么多女人,保不齐哪个就有了身孕。
世间那么多香料,偏偏让添福买这种对人不好的,说不好,还是她做的呢。
傅啾啾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。
既然不能定她的罪,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啊。
隔日早朝。
大臣们跪拜起身后,唐羡没有先聊国事,而是让人先送上了一锅热汤,美其名曰,天气冷了,大家起的这么早,为了防止冻着,喝碗汤暖暖身子。
大臣们自然高兴,还说皇上想的周到,体恤臣子。
“这是皇后的主意。”唐羡道。
热乎的汤碗递到卫菱儿的手里,旁人已经喝了,可她却脸色大变。
“卫爱卿,怎么不喝啊?”唐羡沉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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