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娥脸一红,看看身边的白玉枝和宋美芳,她俩笑得前仰后合,胸前的大白兔子更是左右摇晃,诱人遐思。
她又看到陈二狗的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,心中暗想,“我要是在这儿引诱二狗摸我的奶,把他撩拨的起了兴致,弄了那事。旁边这俩女人怎么办?她俩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,怎么能放过二狗?还有,二狗爹那两万块钱奖金怎么分?不行……”
想到这里,白秀娥咳嗽一声说:“二狗,都这么晚了,你要是不回家,你爹会担心的。正好,我家的地也浇完了,婶送你回家吧。”
白玉枝和宋美芳心里极不愿意,但是又没有办法,谁让白秀娥是村里的第一夫人呢,她俩明明知道白秀娥想吃独食,却不敢反对。目送白秀娥牵着陈二狗的手离开果园,朝村里走去。
白玉枝哼了一声说:“哼!有什么了不起的?不就仗着你男人是村长,贱货!”
宋美芳也说:“我看二狗再大也是个废物。白秀娥想吃独食,没准弄个不上不下,更难受。哈哈。”
到了陈二狗家中,二狗爹陈木匠早就熄灯睡觉了,院子里静悄悄的,白秀娥担心被别人看到,做贼一样小心翼翼溜进陈二狗的房间。
陈二狗问:“婶,你还不回去?”
白秀娥就说:“二狗,听说你订婚了。婶关心你啊。你说说你这孩子,挺好的身体,要是不能入洞房,多可惜啊。今天婶给你好好检查一下,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傻子?”
陈二狗问:“婶,怎么检查啊?”
白秀娥把小背心脱下来,挺起胸脯,说:“你不是说上次我让你摸的时候,浑身都是劲吗?你再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