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答应我太太的要求来过了，是你自己不信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就走了。

往后别在骚扰她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一番话出口，舒意又镇住了，别的可以刻意学习，但这一声警告，带着十足的嚣张和狂妄，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，丝毫没有把她这位华侨同胞放在优越的位置。

“你真的是陆砚？”

杨华方连忙开口，“陆工，我让人把你的证件送过来。”

陆砚抬手，“不必了，我没有自证的习惯。”

说着起身便要走，刚走到门口就被舒意拦住了，“陆工，不好意思。”

陆砚轻笑了声，“这是要谈了？”

舒意点头。

陆砚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，舒意开口，“我的情况，清宜应该和你讲过。”

陆砚看了她一声，“请叫沈小姐。”

妻子那么讨厌她，才不喜欢她叫得这么亲密。

舒意被噎了一下，讪笑道：“沈小姐和你说过了吧。”

陆砚点了点头，“嗯，说过，我答应了，但我这个人办事之前有个习惯。”

“什么习惯？”

陆砚从口贷里拿出一张纸条，递到舒意面前，舒意看了，感觉有些好笑，“陆工，你是科研人员，怎么能相信这些东西呢？”

居然让她去效区乡下找神婆烧纸钱元宝，问运气前程？求神佛保佑她和弟弟平安顺遂，这不是玩她吗？

陆砚笑笑，“科学无法解释一切，所以我也没办保证我能万无一失，就像搭弓射箭，弓力拉满，除了有正中靶心的实力，还有需要一些运气，例如天气和风向的加持。

虽然这种概率极小，但因为运气不好，一旦发生，失败了就是百分之百，所以为求心安，需要做一些仪式，从玄学角度来讲，心诚则灵，从科学角度来讲可以进行正面的心理按示。

我可是知道你们华人在国外是信这一套的，怎么回国了反而不信了呢。”

舒意想了一下，闽区和粤区的华人确实非常喜欢搞这一套，港圈也同样如此，结婚要合八字，出门办大事要问大仙，可偏偏就他们这几个圈子里的华人最团结，发展最好。

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，于是思考了一下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