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这是在夸我们吗？”

应天临听到曾妍接下来的话后有些懵了，他觉得曾妍是在夸自己，但以他地曾妍的了解似乎又有些不对劲儿。

曾妍一天日理万机的，哪有闲心跟自己谈这种事儿的。

“我是在夸赞陛下手腕高超，连德妃娘娘这种性格刚烈又极有本事的女子都心甘情愿地跟随陛下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应天临觉得这话越来越诡异了，他怎么觉得都不像是在夸自己。

见应天临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也不说话，曾妍那美丽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精光，然后语气也严肃了一些。

“其实臣前一阵闲来无事刻意研究了一下陛下和德妃娘娘的事情。臣记得当初德妃娘娘在陛下的手上可没少吃苦头。要不是贤妃娘娘出面，恐怕德妃娘娘就要被陛下折磨得香消玉损了。”

“没那么严重吧！”

应天临知道曾妍一旦自称自己是臣，那么必然是有严肃的事情要和自己说。所以他只能干挺着等着曾妍继续说。

“当初德妃娘娘的惨状臣也是略知一二。臣有些不解，德妃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屈辱，按理说不可能会钟情于陛下。如果是臣的话，就算能忍辱负重也绝对会找个机会将陛下杀死。”

“呵呵……”

应天临感受到曾妍的杀气，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。倒是曾妍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当中继续说着。

“以德妃娘娘的自傲和秉性自然不会放过陛下的，但偏偏她就心甘情愿地成为了陛下的女人，还帮着陛下征战四方，竟然还能做出和丽妃娘娘一起侍奉陛下这种荒唐的行为。”

“这到底是为什么呢？臣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特地研究了一番。最终臣发现，如果一个人被另一个人伤害得太过厉害的话，那么就会本能地对伤害他的人产生一种畏惧。而这种畏惧在特殊的时候会转变成为一种弱者对强者的依附之情。”

“德妃娘娘被陛下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得死去活来，也许那种屈辱和畏惧太过刻骨铭心。所以在德妃娘娘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产生了一种想法，就是陛下在她面前是那么的强大，如果强大的陛下不会折磨他而是保护她该多好。”

“人的本性都是要依附强者，德妃娘娘虽然高傲也不能免俗。所以德妃娘娘在不知不觉间想要依附在陛下的身下。再加上贤妃娘娘，淑妃娘娘为陛下说了不少好话，便使得德妃娘娘对陛下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。”

听着曾妍的分析，应天临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厉害了。只是旁敲侧击研究了一阵子，就研究出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大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