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来的兔子??”
“是不是阿湛抓到的储备粮?”
“不是吧?谁让储备粮骑在头上?”
“……该不会是兽人吧?”
“!!!”
“啊?真的假的?!”
兔子天性怕狼,按理说来,应该不会有哪只兔子胆大包天到骑在狼的头上。
可是众人也很难想得通,堂堂大巫,怎么会让其他兽人踩在自己头顶?
这是绝对的冒犯。
除非……是他的亲人或是伴侣。
陆湛的身世不是什么秘密,认识他的人几乎都知道,他自幼孑然一身,没有父母,没有亲人。
答案一个一个排除,只余最后一个选项——
“会不会是他的伴侣?”
静默半晌,终于有人开口。
“呃、不会吧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相比起伴侣,还是他一时兴起,养了只储备粮当宠物的可能性大一些。
一片摇头不赞同之中,忽而有一道低沉冷静的声音穿插而入,“是。”
“她就是我的伴侣。”
“……”
仿佛按下暂停键,一切议论声都消失了。
人们僵硬地盯着雪狼,亲眼目睹他又重复了一遍,“年年就是我的伴侣。”
落下一个重磅炸弹以后,陆湛施施然离去,似乎对身后炸了锅的惊呼叫嚷声毫不在意。
无论走到哪里,他都如愿以偿地接收到了更多热烈的注视,不露痕迹地站直身体,姿态挺拔,无声向所有人炫耀。
小兔子,可爱,他的。
年荼蜷缩成了一枚兔球,又是窘迫,又是觉得好笑,四只爪子蹬来蹬去,无奈地揉搓身下的雪狼脑袋。
他们早已是老夫老妻,以她对陆湛的了解,一眼就看出他在打什么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