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女人,估计就是在家带娃的宝妈,码牌速度飞快,出牌也急,而且一个个手法老道,只用小手一摸,就能摸出是什么牌面。
不过经过第一局的观察,萧伍就确定了,这三个宝妈就是单纯打的多了,熟能生巧,并不会老千技巧。
第一局,是萧伍上家的短发少妇胡了个混一色七对,自摸的。
已经明显可以看出该名少妇眼中的兴奋,毕竟剩下三局,只要小心不点炮,大概率就能晋级第二轮了。
洗牌的时候,短发少妇盯着萧伍看了一眼,打趣道:“你这人,长的不怎么样,手却是挺漂亮的,跟女人的手一样,又长又滑。”
“艳艳,你这是春心荡漾了,想试试人家的手指?”
萧伍对面的少妇取笑道。
看样子挺熟悉的,否则不会这么开玩笑。
“去你的,我动不动心,那可得看脸。”
被称之为艳艳的短发少妇淡定的说道。
喜欢打麻将的女人,很大一部分其实都挺放的开,很容易就红杏出墙。
这也就是为何会出这么一句话:嫁人不嫁家暴男,娶妻不娶麻将女。
当然,也不能以偏概全,这里只是指一部分喜欢打麻将的女人,不应被全盘接受,因为它忽略了个人品德与行为选择的多样性。
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
萧伍内心微微一惊,这点他倒是疏忽了。
只改变了相貌,但是手却没办法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