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纸条?哪来的纸条?”顾泽夕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,又清醒了一点,“你走后,你师兄的确找过本侯,他说你托他转告本侯,让本侯不必为你守身如玉,该娶谁娶谁去。幸亏本侯没信你的鬼话,不然本侯早当驸马去了。”
他和沈知书的说辞,怎么完全不一样?苏芩秋转身就走:“我找我师兄去!”
“没必要。”顾泽夕把她拽了回来,“只要你说,本侯就信你。”
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顾泽夕,无条件地相信着她。苏芩秋心下有暖流淌过,仰起了头:“我从未背弃过侯爷,安哥儿,是您的儿子——”
一语未完,顾泽夕的吻已经落了下来。
安哥儿是他的儿子!
不管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,不管他的耳垂上有没有红痣,他都是他的儿子!
只要苏芩秋说是,他就是!
两人吻得难分难舍,忽然门锁被撬开,拓跋绵抱着剑,出现在门口——“我说,您二位如此明目张胆地给我戴绿帽子,是不是不太妥?”
苏芩秋闹了个大红脸,一把将顾泽夕推开了。
顾泽夕不满地看了她一眼:“看你刚才把本侯挠的。”
苏芩秋瞪他:“你看我的嘴!”
“喂喂喂,不要太过分好不好?”拓跋绵拿着剑,邦邦邦地敲门板。
顾泽夕若无其事:“一时情难自禁而已,你们横竖是假夫妻,怕什么。”
他怎么知道的?敢情拓跋绵早告诉他了?男人的友谊,来得这么莫名其妙吗?苏芩秋惊讶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