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听晚就行!”
“嗯,听晚,你觉得靖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时怡看着她澄澈的眼睛。
说到赵琛,林听晚的脸立刻就红了。
“他是个特别好的人,小时候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我,我就发誓,此生非他不嫁。后来就常常跑到他府里去玩。爹娘不让去,我就在家哭,不吃饭。爹娘拗不过我,所以我十二岁之前有很多时间都是在他身边长大的。”
想起那时候能正大光明赖在他身边的日子,林听晚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“你去,他不拒绝你吗?”
时怡心里的猜疑正在一点点被验证。
“对啊,我去,他就让我在他府里待着,在他府里四处玩,爬树钓鱼,放风筝骑马,都是他带我做的。在府里,他还专门给我做了一架秋千。在那,我还有单独的院子和房间。不过好几年没去过了,也不知道还在不在?”
几滴泪珠在她盖着的被子上晕染开花,时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可是,京城里不是都说靖王爷生性孤僻冷淡,不喜生人,而且家里一个侍女都没有吗?”
“他二十岁生日前一天,贵妃娘娘给他送了四个教导人事的侍寝女官,结果那天我也在。我问嬷嬷什么是侍寝女官,嬷嬷说就是和王爷睡在一起,睡在一张床上的女子。当天晚上回去,我就发起了高烧,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。”
林听晚苦笑一声:
“我从六岁上就说要嫁他,今年我十六了,整整十年,我爱了他十年,可他刚说让我好了就回京去,时怡,他不要我了,不要我了……”
林听晚越说越伤心,捂着胸口又一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停!我有好消息!别哭了!”时怡一吼,林听晚也得听话。
“你这三天先养好伤,也不要去找他,也不要见他。他是病了,不想拖累你。”
“什么?!琛哥哥病了?我要去找他!我要去找他!”
时怡揉了揉太阳穴,真是被这两人打败了~
“他得的是不举之症!”时怡趴在听晚耳边悄悄说。
“什么是不举之症?”林听晚眨着着肿成核桃的大眼睛,疑惑地问。
时怡招了招手,小声给她解释了一遍,这大小姐还是一头雾水。
真是服了!
“听晚,你着三天的任务就是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养好伤,三天后,咱们再商量,尽量把你的琛哥哥还给你!”时怡拍着她的肩膀,安抚她。
“知道了!时怡,你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