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奉之他们是怎么变得这么强的？”许衡沉默片刻，突然笑了下，“豁出去了呗。”

既然逃不开，那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。

和鬼怪融合后，身体里就会出现另一个意识，这些鬼怪寄居在人的身上，自然能影响人的思维。

它们充满恶意，想完全霸占这副身体，吞噬身体主人的灵魂。

所以会故意用一些手段和话术，让人重复经历痛苦，直到疯狂。

程奉之他们也确实疯了，但疯的方向不一样。

他们反过来吞噬了鬼怪。

也幸亏他们的身体已经半人半鬼，不会轻易死亡，为了找到鬼怪寄居的位置，他们把自己开膛破肚，硬生生把它们逼了出来。

然后，消灭了它们的意识，彻底吞噬了它们。

听到这里，陆采星面露欣赏之色，他喜欢程奉之他们的做法。

“为了和校长还有邪教徒抗衡，他们开始捕食其他鬼魂，受到的影响也越来越严重。”

说着说着，许衡叹了口气，变强的代价是失去自我，现在的实验班，和之前判若两人。

不幸中的万幸，最后的结局是好的。

唯一可恨的就是那些恶心人的东西还留下了诅咒。

“大致就是这样。”许衡拿起旁边的矿泉水，喝了几口，“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
“之后的期中考试……”分数没有上限，他们也没办法判断自己能排多少名。

许衡扬起了嘴角，“不用担心，时机到了，一切都会迎刃而解。”

从D班离开，叶问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，“为什么他们知道这么多？”

明明不是当事人，甚至本身是没有和任何鬼怪扯上关系的，却对过去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。

“你觉得他们是人类吗？”时宴没有正面回答。

“应该是吧。”叶问寻有些犹豫，她没有察觉到别的气息。

时宴轻笑，“其实他们是什么根本不重要，只需要知道一点，他们想自己是人类。”

前不久因为屏蔽游戏被发了个黄色警告，他现在还被重点关注着，不能透露太多。

再遇到其他玩家的时候，只有五六个人看上去比较正常，剩下的面色惨白，脸色阴沉。

甚至会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