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皇后的寝宫，叶问寻往回走的时候，被一道声音叫住。

璃妃。

也是……画鸢。

叶问寻眉眼弯了弯，声音温软，“画鸢姐姐。”

画鸢愣了一下，随后有些无奈地笑出了声，“差点忘了，你也不是人类了。”

他们这些存在，几乎都不是依靠眼睛来认人的。

因为叶问寻太过于无害，她很难把她看作是“同类”。

叶问寻发现自己的马甲真是越来越脆弱了，一开始还只有克利诺斯能看出她是非人类。

现在，好像大家都能看出来了。

逗猫失败，画鸢看上去有些遗憾，她点了点叶问寻的额头，“下次遇到类似的情况，不要这么直接地拆穿，陪我演一演。”

她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当场给叶问寻表演了一个换皮，她之前收藏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皮，刚好拿出来用。

画皮鬼换皮的过程是带着点血腥的。

画鸢没有做任何遮掩，她想看看，叶问寻会是什么反应，如果被吓到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
她就能说服自己对叶问寻狠下心来。

“好厉害！”叶问寻眼睛亮了亮，“居然连声音和体型都能改变。”

如果她感受不到画鸢的气息的话，可能真的会认不出来。

这么一对比，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能力都不香了。

不过没关系，拟态用好了可以复制一切技能，等以后熟练了，她就复制画鸢的技能，也体验一下随地男女老少变。

画鸢在叶问寻亮晶晶的眼神中，逐渐迷失了自我。

别说狠下心了，她现在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
叶问寻其实是小狐狸吧，太狡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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