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曦一阵无语。
所以这丫头,只管点火,不管泻火是吗?
上官曦真是万般无奈,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的跟长了草一样,却又不敢任它野蛮生长,只能暗暗拔掉!
——
次日晨。
次日一早,上官曦出门上朝的时候,看到等待他的鱼飞檐,和难得起早的琴相濡。
这个时辰看到琴相濡,上官曦觉得有些奇怪,本想询问一二,还不等开口,就听见鱼飞檐说道:“哎呀,大师兄,你这是怎么了?眼圈这么黑。我听说你昨晚睡在若初院,哈,不会是折腾一晚上,都没睡吧?”
没睡是真的,折腾是想而不得的!
上官曦白了他一眼,没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,而是看向琴相濡,询问道:“琴大夫要出门?”
琴相濡浅浅一笑:“去城外采一点露水,回来炼药。”
“什么药这么精贵,还得露水?”鱼飞檐有些好奇。
琴相濡看着上官曦那疲惫的模样,摸了摸鼻子,笑了下:“治疗欲求不满的药。”
“啊?还有这种药?”
鱼飞檐很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