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?那为何这满桌的奏折,不见你们的情报,辽东建奴,如今该是你锦衣卫重点目标才是,可为何建奴几次三番入关,你们锦衣卫都不曾上报示警?你是没有能耐,还是成了建奴的锦衣卫?”
骆养性额头上汗水滴落,却不敢抬手去擦。
他不知道陛下为何这个时候来翻旧账,建奴不是第一次入关,而是第四次了,前三次陛下为何没有叱责?
朱由检没有理会二人,继续道:“再者,为何朝廷每一次剿灭流贼到了关键时候,建奴就入关了?迫使朝廷不得不调兵防御,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凑巧,这是第四次,还是凑巧?”
朱由检的一声声质问如重锤砸在骆养性的心上,此事他也不清楚为何,可要说锦衣卫通敌,那是万万不能的,骆养性惶急之下一身冷汗,却也不知如何解释,只好伏地连连请罪。
朱由检虽然叱责的是骆养性,可是跪在一边的曹化淳也不管分心大意,更是不敢幸灾乐祸。
东厂有监督锦衣卫之责,如今锦衣卫有罪,东厂同样有罪!
朱由检“哼”一声,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,语气冷厉:“一个是自小进了信王府的,一个其父忠心耿耿,培养出来的儿子却是不怎么样,朕让你们坐在这个位子上,你们却是勾结外臣,蒙蔽朕的视听,你们自己说,该当何罪?”
“臣冤枉啊!”二人异口同声,通敌不敢认,勾结外臣,这个罪名也不能认下呀!
东厂和锦衣卫只能听皇帝的话,若是担了这个罪名,便是谋逆,诛九族也不为过了。
“何来的冤枉?”朱由检追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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