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担心,也就一个来月,父皇就回来了!”
朱慈烺小小的手被包裹在朱由检的手掌中,倏地,他重重点了点头,“儿臣遵父皇之命,”说着,他抬起头来,目光坚定得看向朱由检,“儿臣记得父皇同儿臣说的话,儿臣一定好好理政,等父皇回来!”
“但父皇出京这事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你要让别人都以为,父皇就在宫里养病,直到父皇回京,可能做到?”
朱慈烺又重重点了点头,“儿臣可以!”
朱由检十日后离京,这十日,就得抓紧了朱慈烺再补补课了。
再翌日,上朝的大臣们赫然发现,皇极殿前御座仍旧空悬,可是御座旁却是放了一把稍小的椅子,又在御座后放了一架屏风,正疑惑之际,静鞭声响起,他们忙俯首行礼,可抬首,却是见到太子朱慈烺坐了下来。
“陛下龙体有恙,特命太子监国听政!”
太子身旁,是王承恩,他作为皇帝身边的人,此时站在太子身边下这道旨意,旁人自然不会怀疑些什么。
刘宇亮站得离御座最近,抬头的时候,正看见屏风后人影一闪,可今日晨雾有些浓,他又怀疑是自己看错了。
不过心中也泛着嘀咕,此前陛下病了十来日,都不曾让太子监国,怎么这才病了一日,就迫不及待下了这道旨意,总觉得不是陛下做的出的事啊。
除了刘宇亮,杨嗣昌也是深感不解,倏地想到皇太极的要求,难不成,陛下骗了自己,他该不会是已经出京去了吧!
第一日听朝,太子倒是有模有样,很有皇家的威严,且话说得有条有理,不愧是多个太傅和陛下亲自教导出来的。
不过朝会说了什么,杨嗣昌一句也没听见去,“皇帝出京去和谈”这个念头盘旋在他脑中,让他恨不得立即去乾清宫东暖阁瞧上一瞧的好。
好不容易熬到散朝,杨嗣昌忙追上朱慈烺,说道:“殿下,臣有要事启禀陛下,不知陛下——”
“父皇有令,一应政事,交本宫处理,杨阁老有奏,便同本宫说罢!”朱慈烺负着手,小脸也是一本正经,将朱由检见臣子时候模样,学了个十成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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