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今日请我们吃酒,可有什么吩咐?今日鞑子皇帝,为难大哥了?”
李若琏摇了摇头,接着叹了一声,“原本啊,我想着大明没人敢同鞑子做生意,咱们正好富贵险中求,谁知道,被朝鲜横插一脚,好不郁闷,也不知道以后,鞑子还会不会继续同我们做生意了。”
屋中诸人面面相觑,适才的欢声笑语也一时消散了去。
“哼,朝鲜人也敢来和我们抢生意!”
“就是,他以为他们是谁?”
“今日我约车克大人吃酒,车克大人说没空,可他却是和姓朴的喝酒去了......”李若琏摇头叹道。
“当真?那朝鲜人还在沈阳没走?”
“据说,姓朴的和朝鲜世子妃沾亲带故,这次生意,也是世子妃出的面,传了信回去,他们啊,有着这一层关系,今后咱们怕是难了!”
李若琏闷闷得又喝了一杯酒,遂即不知想到什么,抬头笑着道:“不过不怕,大不了咱们去其他地方,鞑子这里不要咱们,咱们就蒙古,蒙古再不行,咱们就去罗刹国,就是出海去南洋也行,总之,跟着我,总不会让你们喝风就是!”
屋中众人心思各异,去蒙古?罗刹国?那就是还要再往西往北,那都是什么地方呀,沙漠、草原,进去了说不定就迷路出不来了!
还有南洋,出海是要船的,没有船,他们是要以什么身份出海?要被朝廷抓到,他们又该如何?
鞑子这里的生意不能丢!
李若琏又喝了几杯,渐渐没了声音,屋中诸人一看,见他已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。
“大哥今日怎么快就醉了?”
“怕是心情不好,今日宫里定然刁难大哥了!”
“不成,咱们不能就这么认怂,鞑子第一批粮食可是咱们运来的,要不是咱们,鞑子早就熬不过去了!”
“就是,他们过河拆桥,也要问咱们答应不答应!”
“好,兄弟们,咱们就这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