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梦庚听了这话,心头觉得疑惑,贺锦的问话好似就在故意引导,可具体为什么,他却不明白。
难道,贺锦已是有了怀疑之人不成?
“因为这鸟毒性过大,晋朝时就焚杀过鸩鸟,是以现在这鸟数量稀少,倒是珍贵起来,现在这毒,也成了皇宫中赐死官员的上品,一般人可不容易得。”
“难道说,咱们这山林里,还有鸩鸟不成?”蔺养成问道。
“鸩鸟生活在岭南一带,照理说,这里不该有!”军医道。
“那就是说,是从外面带进来的!”贺锦一锤定音,继而看向屋中众人,眼神犀利,继而锁定在左梦庚身上。
左梦庚此时才觉得哪里不对劲,贺锦分明是将怀疑引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左梦庚,你为何要谋害大王!”贺锦突然大喝道。
“我谋害贺一龙?对于我有何好处?”左梦庚上前一步,额角却是突突跳着,余光扫了一眼刘希尧,却见他朝贺锦的方向走了几步。
好,可真是好!
事到临头,刘希尧看来是不会帮自己了。
“鸩鸟稀罕,在外头也是珍贵的东西,你作为左良玉的儿子,想来要拿到鸩毒并不难吧,在这里的除了你,还能是谁?”贺锦说道。
“笑话,我上山之际,为显诚意,可是里里外外都让你们搜遍了,现在还说是我的东西,会不会太过勉强?”左梦庚看着贺锦,又道:“再说了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和山下的人有勾结?”
“这山里这么大,谁知道你是不是事先藏在了何处?”贺锦继续说道。
左梦庚脑子急转,继续解释:“你们也不想想,我父亲不日就要到山下,为何此时要节外生枝,我这么做,不是给我自己,给我父亲添麻烦?”
“你说左良玉要同咱们革左五营合作,谁又能证明?”贺锦哼笑一声,“说不定左良玉就是来剿灭咱们的,派你来离间咱们,趁机杀人!真是好歹毒的心思!”
“我看下毒的是你才对,”左梦庚怒瞪双眼,朝前逼近了一步,“从你到了这屋子,所有话都是你说的,还有,军医说了这毒无色无味,你又是如何知道贺一龙中了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