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朱由检就将桌上金饼朝王本岸扔去,王本岸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额上一痛,遂即一股热流顺着鼻梁留下,他愣愣抬手,便见手上染了红。
是血!
不,不对,这金饼,怎么会在陛下手中?
他茫然看了一眼王承恩,却见他不屑得朝自己斜了一眼。
怎么会呢?
这金饼多厚多重啊,这算成银子,也要近一千两了,王承恩怎么舍得就这么交出去呢?
“不...不是,陛下,这是奴婢......”
“不是盘剥罪宗而来?”朱由检问道。
“不是,不是!”
“不是?哼,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,你该不会,是盗了皇陵吧!”
“陛下饶命啊,”王本岸脸色煞白,“当当当”磕了五六个头,“奴婢不敢,奴婢怎么敢啊,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,奴婢万死也不敢做这种事啊!”
“还不从实招来,你在凤阳,到底是如何将罪宗,当成你发财致富之路的!”
皇帝动了真怒,王本岸再也不敢隐瞒,却也不过是挑着捡着,将一些如何勒索的事说了。
“陛下,再多也没有了,奴婢知罪,还请陛下看在奴婢看守皇陵的功劳上,开恩啊!”王本岸痛哭流涕,大声请求道。
“还谈功劳?皇陵之下,列祖列宗若是看到一个内侍,也敢欺负到宗族的头上,怕是气也要气活过来了,朕若是还饶了你,朕今夜就要被太祖责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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