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定不辱命!”李如桢单膝跪地,拱手领命。
“好,为防鞑子将你认出,你装扮装扮,仍为守备职,”卢象升继续道:“待起兵时,这枚将印就是你的凭证,届时,李信也会配合于你!”
“从现在起,你们不要再说官话,从辽东出发前往登莱登船去朝鲜,再由朝鲜去往皮岛,这一路上,只能说朝鲜语,这是军令!”洪承畴叮嘱道。
“是,末将遵命!”李如桢点头应下。
“好,那你便去准备着,明日一早就出发去登莱,”卢象升朝李如桢挥了挥手,又朝李信道:“你留一下,我还有话同你说!”
待李如桢离开后,卢象升才取出随身印鉴,说道:“李如桢和你有旧,你信他也是正常,但本官身为兵部尚书,陛下命本官负责此事,本官总要有完全的准备,若届时李如桢有任何不妥,这枚印鉴,就可号令众将士,听从你的命令!”
李信看着卢象升手中印鉴,没有伸手去拿,反而是皱眉问道:“卢尚书,您就一定信下官?军中若有两枚可号令大军的印鉴,岂不是平添了混乱?再者说了,战事,哪有万全,何来必胜,战场形势千变万化,我们只有凭借自身所学,以及以往经验,才能克敌制胜,卢尚书,恕下官不能接!”
“你当真信任李如桢?”洪承畴脸上微有怒色,对于李信一个五品小官而言,眼前的统兵之权可以说一步登天,可他竟然不要?
“下官本来心中也有犹豫,”李信垂首道:“可昨日见了三哥,再听他那些话,下官相信三哥,相信他定能为大明拼尽全力!”
“好,”卢象升收回手中印鉴,“既然你信他,本官也就信你这一回,你说得不错,没有必胜的战事,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将领根据形势作出相应的决策,凭李如桢的能力,一个皮岛而已,定没问题!”
“是!”李信脸上满是对李如桢的信心,大声应了一句。
“那你便去吧,本官要留在这里,盯着建奴动向!”卢象升说道。
翌日,这一支军队从山海关出发,辗转到了登莱之后,由登莱水师护送着前往朝鲜海州,在海州换上朝鲜服饰之后,登上朝鲜水师战船,再朝着皮岛而去。
......
沈阳皇宫,皇太极正在发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