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宝月点了点头。

徐佐甫不解:“这算是障眼法吗?”

“倒也不是。”林宝月道:“这粮种是备选的,以防万一的。”

她倒不是坑王家,她只是习惯做好周全的准备。

这粮种绝对是产量高易成活的好粮种,但那时候,距离明年开春好几个月的时间,中间会有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,她不可能把玉米提前拿出来,大剌剌地摆在外头。

所以就先把这种粮种拿出来,若真的种不成玉米,这粮种也是可以种的,种出来那产量,也是可以做为功绩上报的,只是这种“旧”粮的功绩,太容易被抢走了,所以到时若是可以,当然还是种玉米最好。

而玉米这样的神器,也当然要从自己手里出去,功劳是不能分给别人的。

她简单解释,徐佐甫恍然点头,一边激情表白:“县君深谋远虑,计定千里,意闻之心折首肯,五体投地,愿此生此世追随于县君座前,为县君鞍前马后、执鞭坠镫!”

林宝月真有点受不了古人这个文绉绉的肉麻劲儿,面上却笑道:“这也是吾之所愿也。”

徐佐甫兴奋地走了。

林宝月也满意地睡了。

第二天起来,林宝月等了一上午,常满那边也没有来通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