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有?”樊景文疑惑了,他紧皱眉头,感到这件事太过奇怪了。昨天晚上无人进入炼丹殿,那么那人是什么时候炼丹的?
莫非,他是用其他方法进入的炼丹殿,没让胡蒿发觉?可是,他这么做的原因,又是什么呢?
此时,胡蒿背后满是冷汗,差一点,他就中招了。还好,最终没有说出真相来。
这时候,昨日见过云墨的人微微皱眉。
“难道,是云墨做的?”
昨日见云墨很想进入炼丹殿,所以他们很自然就这样想了。然而很快,几人便摇头否定了这种想法。并且,他们觉得,这种想法很可笑。
“凭云墨那点本事,就算用出了吃奶的劲儿,恐怕也难以破坏这丹炉。”
于是,见过云墨的人,也都没有提这件事。若是说出来,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?
樊景文有些头疼,想要找到这位天才,还真不容易。他看着胡蒿,继续问道:“胡蒿,这鼎丹炉被人破坏了,你可清楚是谁所为?”
“啊?怎么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”胡蒿故作惊讶,表情显得很是迷茫,“进入炼丹殿的,只有学员们和老师们,学员们没有破坏丹炉的实力,而老师们,则是不可能去破坏。所以,这丹炉不可能被破坏啊。”
场中气氛一时凝滞了下来,所有人都感觉这件事有些诡异,当然,胡蒿除外。
樊景文有些出神,在思索各种可能性,因此目光便一直停在了胡蒿的身上。
这让胡蒿十分紧张,咬了咬牙,他故作惊异地问道:“大人,您不会是认为,这丹炉是我破坏的吧?”
他的声音提高的几分,“大人,我可以对天发誓,这丹炉绝对不是我破坏的!我兢兢业业地守着炼丹殿,绝对不敢破坏这里的东西!而且,别说破坏丹炉了,我连摸都没有摸过!”
樊景文瞥了胡蒿一眼,随意道:“嗯,我知道不可能是你。”
废话,胡蒿对炼丹一窍不通,当然不可能是他。
不过,樊景文这话,却是让胡蒿大大地松了口气。只要撇清了关系,那他就放心了。
想了很久,也想不通一些关节,因此樊景文也不再多想,决定之后再慢慢详查。因此,他对胡蒿说道:“你是看守炼丹殿的人,如今丹炉被毁,虽然不是你破坏的,但也有一定责任。所以,罚你一个月的工钱,你可服气?”
“服气,自然服气!没看好炼丹殿,我自然是有责任的。”胡蒿连忙说道,“我保证,今后看好炼丹殿,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!”
在心中,胡蒿则是自语道:“好险,差点被云墨这小子坑了!不行,害我丢了一个月的工钱,必须从这小子那里找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