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术对这阵仗也是有些接受不能,但好在行医多年心理承受能力不错,没有吐出来,而且还能忍受恶心,把云雨虹从马肚子里拿出的内脏一一查看。只是这一路检查过来却终于发现了 问题。马的心、肺等都是完好无损的,只是肾脏却变成了紫色的,这明明是中毒才有的反应。
发现了问题后,白术的精神也就来了,对云雨虹道:“主子,看来这马是中了毒才死去的,这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毒,不随血液而走,却是会破坏肾脏,这种毒十分罕见,有记载的不过十余种。只是这毒又是如何进入马的身体的呢?”
云雨虹挑了下眉道:“不是吃进去的,就是喝进去的吧,总正也就剩下这两种方式了,要不把我再这马的胃剖开看看?”
其它人听得又退了一步,白子玉和几位皇子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场景和气味,走到上风处背过身欣赏月色去了。
白术想了下点了点头,云雨虹一刀下去把马的胃给割开,里面的黏黏糊糊的东西散了一地,气味十分这难闻,云雨虹也有些受不了了,捂了口鼻退到了一边。
白术却没有办法再退,只能拿帕子也捂上口鼻子,再拿出一又似筷子一样的东西,在这黏黏糊糊的东西里翻找,好一会儿才夹出两片绿色的叶子来。然后他也飞快的离开去一边大口喘气了。
挥了挥手让士兵过来把这些东西再埋上,云雨虹让白术缓过气来后,才问道:“白术,你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
白术点了点头,“是一种叫‘血悟草’的植物。这种植物只有在沙漠一带来有,本不该出现在这里,却不知为何会进了马的肚子。”
云雨虹也疑惑道:“这种毒草有什么特性吗?毒性大还是会传染?”
白术道:“这种毒毒性很强,只一小滴这种毒草的汁液就能杀死一条河里的鱼,在它生长的土地周围向来不会有虫子存活。所以,在沙漠地方,这种草也不多,人们发现都是连根拔了烧掉。不过这种毒有一好处,就是不易查觉,连银针都试不出来,但是如果有人要害我们,把这种草的汁液下到我们的饮水或是吃食里就好,为什么只是毒了几匹马呢?”
众人也都很是疑惑,这种草本不该出现在这里,那就是有人特意带了来。可目的是什么呢,不会只是向匹马吧,但是针对人,却又没有什么人莫名死去,真是让人想不通啊。
白子玉想了下问道:“如果有人吃的这些死马的肉会如何?”
白术一惊道:“这样就说得通了,吃了肉的人会中毒,身体会越来越虚弱,直到死去。”
白子玉问白子仁道:“你知道其它的马都是怎样处理的吗?”
白子仁道:“交给伙房,给将士们煲汤或是拿来作菜。”
云雨虹暗道不好,急道:“走,回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