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属下们到的时候她正准备上吊自尽。”
婆子垂着头,呐呐的不敢开口。
景昭辰手指轻轻叩着桌面,一语不发盯着柳岁。
“你看着我干嘛?毒也不是我下的!”
柳岁背过身,端着碗小口吃着。
“可寻到药了?”
众暗卫摇头,“厨房和这婆子居住的屋子搜遍了,什么也没发现。”
柳岁将最后一口饭咽下去,又捻起块点心放在嘴里。
“虽说这药无色无味,但只要接触过的人,只需用白醋泡过,手指就会变成蓝色。”
婆子抬头恶狠狠的瞪着柳岁,嘴被堵上了,只能发出不满的唔唔声。
柳岁温声软语的,说出的话却令那婆子一阵恶寒。
“即使你自尽了,拔了指甲泡泡也是一样,然后将这毒下给你的儿孙,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的,黄泉路上也不孤单,您说是不是?”
她的神情纯良无害,就像在闲话家常。
“这药我会配,量大些,一下就死透了,绝不让他们痛苦,你安心先走,他们随后就到。”
婆子老泪纵横,嘴里发出呜呜声。
景昭辰示意暗卫将她嘴里的破布取出来。
婆子朝着景昭辰不停地磕头,额头很快流出血。
“王爷,求您饶了老奴!老奴也是被人胁迫,求您放过老奴的家人。”
柳岁百无聊赖地用指尖划过桌上的白玉杯碟,刺耳的兹拉声让人牙花都跟着疼。
景昭辰捉住她不老实的手。
“给本王安静些。”
柳岁撇嘴,站起身告辞“您有家事处理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坐下,本王没让你走!”
语气霸道又强硬,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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