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命难道真的比草贱?
柳岁拍拍涂山,“喏,你惹的事,你自己解决吧!”
她蹲下来,专注地盯着腐尸草,根茎已经被涂山霍霍的不成样子。
江树跪着,涂山顺便在他脸上又留下个牙印。
柳岁,“......”
江树伤在屁股,她又不好去瞧,只得吩咐一旁憋笑的江临。
“你带他进屋子里看看伤口情况,一一汇报给我知道。”
“是,属下这便去。”
江临忍着笑,扛起吓傻了的江树随便进了间厢房。
“你总咬他干嘛?他会不会死?”
涂山记得刚才的教训,甩了两下尾巴。
“哦,死不了啊,那没事了!”
“柳姑娘,江树屁....咳咳,伤口不严重,看着也不像中毒了。”
景昭辰倚在树下想事。
“带他回府,你可真有福气,逃过一顿板子!”
江树苦着脸趴在暗卫的背上,心道这样的福气谁爱要谁要!他宁可被打几十军棍!
“所以涂山本身是没毒的?”
柳岁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,扯着景昭辰衣摆站起来。
“本王也不知,看它身体颜色像是有剧毒,之前本王府上那厨子不也是被它咬死的?”
涂山:啊呸,我没咬他,只是吞了支撑他身体活动的尸虫!
“尸虫可以控制人的行为动作,若是虫子死了,人是不是也活不了了?”
涂山甩尾,对柳岁的聪明很是满意。
看涂山这样,柳岁就知自己猜对了。
可得到这样的答案,一晚上的好心情顿时消弭的一干二净。
如果平阳军,如果父亲被这尸虫控制了......这一定不是他希望看到的,势必会想尽办法取出虫子.....!
到时的结局就一个,虫死人亡!
“岁岁,一切都未可知,你先别胡思乱想!”
“你说的对,看来岐奇势在必行!”
账册并不难处理,背后主使之人的野心昭然若揭,用最拙劣的手段一点点挪用银钱,到了最后甚至都懒得将账目做平,是料准景昭辰不会查账,如此都无需多加猜测,内鬼定是极得景昭辰信任之人!
柳岁在马车上昏昏欲睡,涂山盘踞在车辕上,吓得暗卫一动不敢动。
“本王知道此人是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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