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不是傻?就算身上没带那么多,叫个小厮回家取不就行了,干嘛受罪在这站一天?”
景昭辰神色淡淡,看着晕倒的人被抬上自家马车。
“他们不过是想看看别人会不会真交这份钱,都怕自家当了冤大头。”
结果看了一天,被晒晕几回,该赎的人也没能赎回去,估计晚上回家,有的闹了。
“行了,你也坐了一天,累了吧?咱们回客栈沐浴用饭。”
柳岁点头,“行,那不管方有为了?”
“他一个大活人,在晏城那么多年,还用我们管?”
柳岁一想这话也没毛病。
两人手牵手离开。
方有为把今天收上来的赎金一一清点过后,又着身边的人把钱存到钱庄。
再出去,哪还有景昭辰和柳岁的影子。
他气得原地跺脚。
“没良心!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?说都不说一声就离开了!气死我了!”
江树懒洋洋倚在门边,闻言睇他一眼。
“能为谁忙,这些钱最后不都是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。”
看着方有为又生气又无奈的样子,江树更高兴了。
“再说了,爷和柳姑娘去哪还需与你说明?难不成人家卿卿我我,花前月下,你也跟着?”
方有为简直气的要原地爆炸。
“我是那个意思吗?怎么说我也饿了一天了,好歹能给我解决了吧。”
江树摆摆手。
“爷说了,您有自个的府邸,无需他操心,再说,我们爷和姑娘都缺钱,吃了上顿愁下顿的,您就别添乱了。”
方有为气极反笑。
他们一到晏城,景昭辰就给柳岁购置了六套新衣,只要是能放得住的零嘴,没有一马车,那也有半马车了。
就这,还好意思在他面前哭穷卖惨?
而且,柳姑娘还要抽走这些钱中的三分之一,简直无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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