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臣的脸色一沉,当即便冷嗤道:“闲杂人等?我乃是公主的夫君,难道也算是闲杂人等吗?”
“你们是想将事情闹到公主那里,想让公主惩罚你们,你们才肯看清楚,这公主府的男主人是谁吗?”
侍卫硬着头皮,坚决不肯退步。
“抱歉,我们乃是宸王的人,没有宸王的命令,我们不会放任何人进去,还请驸马息怒。”
“倘若你真的要进去,除非喊公主一起入内,或是得了宸王的令牌。”
沈聿臣恼怒地甩了甩衣袖,“好,你们真是好样的,不愧是王爷最忠心耿耿的看门狗。”
他咬牙转身离去。
守门的两个侍卫眼底满是怒意,他们看着沈聿臣离去的身影,不屑地冷嗤一声:“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?”
“就是,还以为讨了公主欢心,他就是公主府的男主人了?”
“嗤,我们是看门狗,那他是什么?”
“公主的暖床工具吧?”
“呵,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,还没我们干净呢。”
“对啊,但凡是个男人,都看不起他这种吃女人软饭的货色。”
沈聿臣憋了一肚子气,回了自己平日里住的院子。
他脸色阴沉无比,径直越过在院子里晒太阳,吃着瓜果的周氏与顾云惜,踏入了书房。
他抓起案桌上的茶盏,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周氏与顾云惜听到声响,不由得一怔,她们纷纷对视一眼,连忙起身去了书房。
“阿臣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大哥,是谁惹到你了吗?究竟是哪个狗奴才不长眼,居然敢得罪你?赶紧告诉公主去,务必要让公主,惩罚那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。”顾云惜忍不住低声骂了句。
沈聿臣深呼吸几口气,“我没事,你们出去吧。”
周氏眸光一转,让顾云惜先出去,她柔声安抚沈聿臣:“是不是差事上,遇到了什么不顺的事情?”
“这些日子,你有与翾娘有什么联系吗?”
沈聿臣坐在了椅子上,他抬手揉了揉眉心:“差事都是一些皮毛的轻松活,宸王根本不让我办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看来我现在还是没有得到他的信任。府衙的人,每一个能看得起我的,表面上恭恭敬敬地喊着驸马,阿谀奉承一阵马屁,背过身去,就在暗地里嘲笑我,乃是一个吃软饭,靠着女人往上爬的废物。”
周氏有些心疼,连忙咒骂道:“呵,他们想要靠女人往上爬,有那个本事吗?一个个的,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,阿臣,你别和他们计较,气坏了自己就不划算了。”
“你只要俘虏了这顾云珠的芳心,以后这偌大的公主府,就是我们周家的。照我说,我们也别继续听翾娘的了,我们如今在这里过得也不错,凭什么要吃力不讨好,帮翾娘做事啊?”
“你别犯傻,我这些日子算是想明白了,就算我们真的帮翾娘做了一些事情,她到最后也不会再回头,多看你一眼的。与其如此,还不如现在就紧抓着顾云珠不放,最起码她现在是对你动了情的。”
“她现在又怀了你的孩子,还不是被你轻松拿捏?宸王如今蒸蒸日上,若有一日他能登基为帝?那我们岂不是照样能鸡犬升天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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