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琳继承了家业,沈琅去边关做了那鲜衣怒马少年郎,现在已经身居边护使【1】。
沈家其他支还留在京城,要照顾那边的铺子。
这样的家世,压根不是赵拙能惹得起的。
皮广义气不过,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扭头恶狠狠的看向顾清清,“要不是你昨天打了我,还害的我丢了银子,我今天怎么会对你们动手。”
“你说我打你?我为什么打你?你可敢当着官老爷的话说出来?”顾清清直接质问他。
皮广义此时自然不敢说出实情,冷哼一声,“就算打我的事扯平,银子是因为你丢的,你的还给我。”
顾清清则是对着赵拙福了福身子,当众就把昨晚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,端的就是光明磊落,“官老爷要是不信,可以寻到那个位置摊主,他可以为民妇作证。”
顾清清说完视线看向皮广义,“至于他说的银子,我不知是何时何事。我当时踢他一脚后,见他要起来追打我们。我担心他伤及我的孩子,便抛了上百个铜板出来,企图阻止他追上来。他的银子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其他游客捡走,那民妇就不得而知了。你还有脸找我要银子?我没告你让你反赔我钱就已是放过你。”
就在赵拙手里的惊堂木举起,沈琳却是慢悠悠开口,语速不快意思明显“赵大人,现在是我们沈家在状告此人。我家小儿本就胆小,如今被他呵吓,要是生出一个什么好歹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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