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奚玄鱼想想也是,心头也是有些恍惚。
永平侯府在勋贵之中可谓是称得上奇葩中的奇葩了,家中儿女向来都颇为...有个性。
他们对于香火继承似乎并没有那么看重,大多数追求自在随心的生活,故而几代传下来都没有一个纳妾的。
算下来纪青淮已经是第四任永平侯的,男丁却也只有纪青淮一根独苗苗,算上纪青莲就两根,奇葩吧,别人四代传下来,都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旁支来。
而且像纪青莲父母只有一个女儿的情况,别人家早闹腾起来了,连儿子都没有,什么断香火啊百年之后无人拜祭啊,总之不管什么法子,非要折腾一个儿子出来,嫡的没有庶的也要有。
但两人仍旧是咸鱼躺,日子照样过。
据说纪青淮和纪青莲是有个叔祖的,那位叔祖还一辈子没成亲,闲来无事到处游山玩水,大半辈子就在这游山玩水中度过。
别人都不懂这永平侯府的路数,但人家快乐是真快乐。
程娇是真羡慕这一家子,内宅之中是一点烂事都没有,不像她家,个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,都难伺候得很。
不过要是纪青淮的父母没有早早地离世,估计就更完美了,程娇仍旧记得那位侯夫人温氏在是何等的温柔善良,一双眼睛满是人间温柔。
可惜红颜薄命,是个痴情人,夫君走了,她也不想活了。
程娇想起往事,又是感慨又是唏嘘:“做人就要像永平侯府的人一样,自在洒脱一些,自己过得高兴了,别管别人怎么评论,只是可惜,能做到这点的,少之又少。”
达奚玄鱼闻言也忍不住点头,正是这个道理。
“我好
“他们家啊......”程娇单手托腮,露出了一些羡慕的神色,“他们家不是向来自己高兴就好,别的都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