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绝对不可能选的。
“还是算了吧!高攀不起!”王清晨自然拒绝。
“对了皇孙殿下呢?我们四人重新齐聚,自当共饮三百杯”景阳如今人生大事已定,为人都洒脱不少。
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,还真有其合理性。
“皇孙殿下如今不在京师,应该在卫县、魏州一带,视察永济渠,估计回来也要到会试之后了”王清晨说道。
“那太可惜了”
三人开怀畅饮,聊了很多,但是唯独没有聊大年夜的那件事。
王清晨相信以两人的家世,肯定不会不知道,但是不提及显然就是在保持克制。
三人如今已经不同程度地打上了皇孙的烙印,有时候不是要看你站在哪一方,而是要看你做了哪些事。
王清晨既没有站队的权利,也为皇孙做了很多事。
所以目前为止即便陛下想要废除皇孙,他也要硬生生将其推上高位。
要不然他的仕途还没开始很可能就结束了。
而孔卓和景阳则完全不用担心,毕竟两人身后站着的是两尊大山,即便皇孙下台,也有更换下注的权力。
至于两人届时如何选择王清晨不知道。
孔氏在京城并没有真正的落脚地,所以王清晨便和孔卓又重新住回了驿馆。
毕竟修文坊距离考场有些太远,实在不太方便。
而驿馆中还有他暂时不能割舍的情感,那是对书院三年生活的告别。
重新恢复了书院的生活作息,王清晨不知是何感想。
或许有些怀念,又有些不舍,或许还有一些难以言明的留恋。
……
而从二月末开始,就不断有北境的快马来京通报敌情。
其中没有捷报,多数情况应该都不算好。
景阳算是最了解实情的,毕竟今年春天景国公的兵马就应该出兵支援北境的。
但是直到现在仍未出兵,北境局势便可见一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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