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沈湘欢居然让他去死,恨不得他快点去死!
女人还真的是善变,她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快。
江御林忍不住了,大掌捏着沈湘欢的臂膀,“沈湘欢,你还真敢呛声啊?你敢说你对魏翊就没有一点私心,你也是想去陪他的罢!我今日的境地是不是你叫他算计的,说啊!”
“你久久不和我圆房,是不是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?怕被我发现罢?”
他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,魏翊平时深居简出,怎么就单单与他寻上了仇恨,他和魏翊从来没有什么交集,便是照面都没有打过。
唯一的一次交恶,是因为江啸冒犯了国子监里的人。归根结底,要不是因为那些人说了江啸,他也不会突然打人,又那么巧合撞上了裕王殿下的义子。
真的那么巧?
江御林曾经打听过里面的内情,魏翊的义子魏知渺往常是很少到国子监去的。
偏偏就撞到了一起?
那日母亲说得对,当时江御林没有深想,眼下冷静下来,还是有了旁的思绪。
江啸多数的牙齿都被打掉了,难道不是故意打的吗?就算是要揍江啸出气,怎么专门打他的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