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,让我顿感不妙。
我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,冲到门口晃动着把手。
卡塔卡塔两声,这把手纹丝不动。
我不死心的又踹了一脚。
可除了把我震的大腿发麻,这门连晃都没晃一下!
我不死心的又试了几遍。
可很快现实就把我拍在了地上。
这门把手就好像是焊在了一块,任由我怎么使劲都没法踹开这扇门。
不但如此,这门上不知道啥时候还被老徐头贴上了一张黄符。
看着那符纸上画着的红色朱砂,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,抬手就想将这幅纸扯下来。
可就在这时一声脆响,从我的身后传来。
咔啦一声,要是有什么东西贴着玻璃滑到了地上。
我一转头,就看见一个血淋淋的脑瓜子砸在了我身后的那扇玻璃上。
这脑瓜子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,脑浆混合着血迹,一整个糊在了窗户上。
而且从这脑瓜子的成分来看,这应该不是鬼魂!
毕竟人都死了,魂魄是不可能往外流血的。
我生怕那老徐头一时想不开,真的干了什么杀人越货的事。
可当我扑到窗前时,地上的那颗脑袋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只留下一个黑框眼镜。
碎裂的眼镜片上还粘着半块脑浆。
这场面险些,让我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。
“老徐头,你到底在干啥呢?你要是再不出来,我可就报警了!你快点放我出去!”
打从之前看见这家店的时候,我就觉得这店里头不大对劲。
先是这院子里的风水布局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,这房前屋后该买的不该买的东西都给摆齐了,摆明了是有人刻意为之。
再一个就是这院子里要比别的地方凉快不少。
我原本以为是因为这院子里种植的槐树,可现在想来哪他娘的是因为槐树!
就是这鬼地方阴气太重了。
联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一幕,我抓起这屋里的凳子,轮圆了胳膊,就要往玻璃上招呼。
既然这门出不去,我就走窗户!
可我这一板凳都还没砸下去,老徐头手里头就拎着一把开山斧出现在了窗前。
“你今天要是敢把这玻璃砸碎了,明天我就能把你骨头渣子扬到下头的河道里,你要是不信的,可以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