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元溪若有所思,“皇上,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。”
临死前还控诉皇上,真是疯了,死了还要摆宁家一道。
宁知微扬了扬眉,“怎么说?”
宁元溪只问了一句,“野心勃勃的人会甘心赴死吗?”
大家都怔住了,宁文茵的心情很复杂,抿了抿嘴,“我倒是觉得,她钻进了牛角尖,眼见未来无望,索性就用自己的死离间您和宁家的关系。”
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既有痛心,有无奈,也有恼怒。“皇上,您可不能中计啊。”
宁知微看向另一个人,“信哲,你怎么说?”
宁信哲眉头紧皱,“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,总感觉背后有一双黑手在操纵这一切,我不觉得宁周氏有这个能耐,她也没有这种绝决的刚烈。”
宁知微略一沉吟,“那就走一趟吧。”
她没有惊动别人,而是轻车简行,带着一支禁卫悄无声息的出京城。
深夜,青萝别庄的主子们呆呆的看着烧成灰烬的院子,心情沉重无比。
脑子里不断浮现宁周氏临死前的场景,不禁潸然泪下。
就在白天,她们都被请过去,宁七少夫人苦苦哀求,“伯母,嫂子们,放我出去吧,我不想困守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