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念沉已经不爱你了。”孟栀晚的声音有些颤抖,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。

我愣住了,心中的无语瞬间蔓延开来。

孟栀晚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地诋毁于念沉,我知道于念沉对我的感情,他就是这样的人,根本不用说。

“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?”我冷冷地问道,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于念沉不爱我?”

孟栀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,她掏出手机,播放了一段录音。录音中,于念沉的声音清晰而冷漠:“我只是为了保护你才和许年示好,她只是一个替代品,但是替代不了你。”

过了两天,孟栀晚要打胎。

孟栀晚独自坐在医院的走廊里,她的脸色苍白,双手紧紧握着医生刚刚给她的报告单。

她知道,她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。

这是她唯一的筹码,唯一的希望,唯一的出路。

她闭上眼睛,想象着孩子在肚子里的样子,那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。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,但她知道,她必须做出这个决定。

孟栀晚走进了手术室,冰冷的仪器触碰到了她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