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飞却沉吟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六子，我必须得事先跟你说，不管今晚看到多么离奇恐怖的事情，都要沉着冷静不要惊慌，他家的事情，有些离奇。”

六子一听，顿时咕噜咽了一口吐沫：“沈队，不会是闹鬼吧？”

“是这么个意思。”沈飞苦笑。

他必须得给六子打打预防针，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

别到时候被吓到，坏了事儿。

六子沉默了。

过了半晌，才咬牙说道：“行，就算闹鬼，他还能凶过那个老太太？”

沈飞默然不语。

挂断电话，他就把方家老宅的地址，给六子发了过去。

搞定之后，他想了想。

就又给王常山致电，让他调查一下方家老宅的具体情况。

王常山那边没有问理由，点头答应。

接下来，就是漫长的等待。

这个过程中，沈飞和周玲芳，也做了各种假设和猜想。

但是最后，基本上都被推翻了。

两人唯一认同的。

就是方家的事，有可能跟白冰案相似，有人利用了某种手段，控制了方佳的言行举止。

而这个幕后黑手，极可能是方海川在商业上的竞争伙伴。

目的就是在精神上打击方海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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