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守着的护卫极有眼色地给叶筱锦搬了把椅子,叶筱锦坐下,眼神幽幽地盯着地上的男人,似是在思考如何从他身上下手。
男子的话没得到回应,目光警惕锁在神情淡淡的叶筱锦身上,他不知道她为何抓他来,是他的仇家,还是姚家人的仇家。
正想着如何蒙混过去就听得座椅上的女子淡笑道,“我刚刚将姚洪山的骨头挫成了灰,姚景山必定也是这样的下场,而且是活着承受,活人我还没试过,你既是姚丞相的走狗,那就先替他试试这滋味吧。”
男人脸上露出惊恐神情,“贵人饶命,贵人饶命啊,我只是被姚家雇去看墓的,并不知道其他事啊。”
叶筱锦似是没听到般,起身,从护卫的手中接过铁锹,缓缓走到男子面前,轻笑,“接下来,我问你答,答不出我便给你碎一骨。”
男人脸色白了白,哆嗦着,“贵人,你问,我老实说,我说。”
“你因何在姚家祖坟看守?”
男人惶恐道,“回贵人,小的家穷,看墓地的工钱高……”
叶筱锦柳眉轻蹙,手里的铁锹斩在男人的脚趾上,男子的惨嚎声响起。
“我要的是实话,再给你一次机会,否则下一次断地就是你整个脚掌。”
“我要去告官,你无辜伤人……啊……”
男人抱着整只脚掌被斩断的脚,再也不见先前的老实胆小,脸上一片阴毒,因疼痛扭曲着,“毒妇,你到底是谁?为何害我。”
叶筱锦淡淡口吻中带着点不耐烦,“你忘记游戏规则了,我问你答,下一题,你是姚景山的什么人,想好了说。”
姚家祖坟里发现的东西让她心焦躁,易怒。
有了先前的教训,男人脸上表情扭曲,最终选择了回答,“他的小厮。”
轻点了点头,叶筱锦又问,“为何去守墓?”
“犯了错,大人发配我过去的。”
“什么错?”
男人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,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,他直勾勾盯着叶筱锦,不说点什么是不可能的,这个女人说动手就动手,他咬了咬牙,半真半假道,“犯了男人犯的错,动了不该动的女人。”
叶筱锦挑眉,手起锹落,男人的另一只脚上的鞋子破了一道痕,大拇指被斩断,“我这人耐心不好,偏又不喜欢人糊弄,再玩花招我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被我一点点斩掉,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我有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