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也疼得叫了一声,「怎么回事啊?我的头为什么突然疼了一下?」
我继续打,非要把这些年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才满意。
「诶诶诶.....疼....」
我爸抱着头,蹲在地上嚎啕大叫,即便如此,我也没有住手。
就这样,我爸晕倒了,我妈只跪在旁边,哭的稀里哗啦的,然后慌慌张张的打电话叫救护车。
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,转身准备去教训沈安年。
我干脆趴在他的背上。
我记得,我第一次去医院做流产手术,那会我和他穷得叮当响,没有钱去大医院,只能去一些黑诊所。
医生不专业,动作也相当粗鲁,那天我疼得站不住,双腿一直在发抖,我想要沈安年抱我一下,他都觉得我矫情,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背着我。
一开始,沈安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一两个小时后,也瞬间感觉身子沉重了许多,累得他满头大汗。
孙妙妙则开开心心地准备直播的事情,「沈总,快过来,直播开始了。」
沈安年喘着粗气,慢吞吞地来到了直播间里,开始卖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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