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听孤坐了一会之后,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,房间里空空如也。
三叔床上的东西胡乱地扔在上面,我看着莫名地心酸。
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回来的时候,就我一个人回来了。虽然老肖说三叔和梁悦三天之内没生命危险,但是我心里依然是空空的,不知道该不该去信他。
我去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一下头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瘫坐在沙发上,越想越头疼。
现在可以肯定的是,那个老肖居然能自由出入地下停车场,肯定不同寻常,最起码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。他留给我的地址,我是必须走这一趟了,而这也是我现在仅存的一点线索了。
也许是精神太过紧张,稍微松弛下来后,让我很快就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。
我惦记着第二天的事,睡得也不踏实,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去前台,问了一下平安巷在哪里?
前台告诉我,平安巷是本市比较偏僻的一条街区,最近也在搞动迁,很多老住户都搬走了,只剩下一小部分人还住在那里。
我点点头,从酒店的超市里买了一些东西。也挂了房间的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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