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成了,让你传一句话而已,又不是让你干嘛。”惠平拍拍衣服,不看安芷尴尬地脸色,走了出去。
安芷过了会,才出去送惠平郡主。
与此同时,被惠平说败类的裴阙,正打了一个哈欠。
他站在路中间,前面停了一辆马车,顺子坐在地上。
他抬头对着车夫懒散道,“天子脚下,你们的马车撞了人,主人却不下来道歉,好威风啊。”
车夫面色一顿,他下了马车,对裴阙拱手行礼,“这位爷,实在对不住了,我们主子不大方便,就由小的给您和这位小哥道歉。这点银子给小哥看病吃药,您看行吗?”
裴阙颠了颠手中的银子,二两不到。
他哼了一声,大手一挥,把手中的银子丢到到街边的房顶上,全然是惠平郡主说的败类模样,“你打发叫花子呢,就这么点银子,当我没有是不是?”
车夫眉头一紧,若不是裴阙穿戴贵气,他这会已经想出手打人了,“这位爷,我们撞到地上的小哥并不是故意,我道歉了,也给了银子,您不依不饶的,有意思吗?”
“哎哟,好疼。”顺子捂着胸口,插话喊着疼,“爷,小的感觉快要死了,好难受。”
这时机,这演技,一看就是跟主子经常这么做的。
裴阙指着顺子道,“瞧见没有,我随从都快死了,你别跟我废话,我不要你的道歉,让你主子下马车来说。”
“你!”车夫咬牙道,想骂泼皮时,马车里传来了主子的声音。
“是谁啊?”袁北鸣推开一半的马车门,沉着脸出来,结果看到是裴阙,动作一滞,忙下了马车,同时给马车关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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