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满溪将红薯粉放到开水里煮到九成熟,然后捞出沥水,拌入一些香油搅拌松弛。
接着,取出一些木耳烫开,撕成小朵,将香菜,青红椒,大蒜切开,拌入陈醋,酱油,盐,白糖,辣椒红油等,调成酸汤,将红薯粉放入搅拌均匀,再撒上葱花和油炸花生米,酸豆角酸萝卜等调料即可。
酸辣粉做好后,花兰香已经按照她的意思将做糯米糍的粉团揉好了,这种粉团是用糯米粉,澄粉,加了牛乳揉成,花兰香将面团切成了大小相同的剂子,又用擀面杖擀成了细皮,花满溪弄了白糖加芝麻酱,还有白糖花生碎,还有白糖加红薯泥,红豆泥等馅料,各种馅料都包了一些,然后上锅蒸熟,放凉即可。
糯米糍内里香甜,外皮软糯而又不失劲道,十分可口。
一顿早饭吃得大家都心情大好,尤其是轻风和淡云,总算是找回了那种家的感觉,吃了整整两大碗的酸辣粉。
可怜了赵叔,因为摔伤了腰,喝药的人要忌口,不能吃酸辣,只能由花兰香随意熬了一些白粥端给他吃。
这也可算是一个意外之喜了,赵叔想不到自己虽然没有在花兰香跟前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,但是却无心插柳柳成荫,得到了让兰香照顾的机会。
“花家妹子啊,怎的不见满溪那个丫头做些好吃的我老头子?”赵叔哼哼唧唧的,看着那白粥很是不开胃,“我喝药本来就已经够惨了,竟然让我吃白粥,真是没有天理了!”
“今早吃的是酸辣粉和糯米糍,你又不能吃酸辣,糯米也是发物,你怎么吃?这白粥还是我惦记着你没有人管顾才端来给你吃的,满溪早就被你们家那什么徐公子叫去山上了,说是打猎,做年货!大雪天的,打什么猎,真是的!”花兰香被他们一群人撇下来看家,心里老大的不爽了,又怕那徐公子拐着花满溪做什么不好的事情,这才又叫了大杨和小松跟着他们去了。
赵叔心里嘻嘻一笑,自然是明白世子爷的用意了,赶紧唉声叹气道:“下雪天打猎最是好玩了,冬天的猎物饿极了,可好打了,可怜我伤了腰,要不然定能打几头野猪回来。”
花兰香看着赵叔,竟然忍不住嗤笑了一声,道:“就你这样,骑马都能摔下来,你能打野猪,可别笑死个人了。”
赵叔也不生气,反而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英俊成熟的笑意,淡淡说:“这你就小看老夫了,想当年,我可是北地打猎的一把好手,什么獐子,鹿,野猪,野兔,甚至豹子,狐狸,哪样我没有打过?尤其是那鹿肉,打下来啊,现烤着吃,那是最好吃的,鲜美柔韧,入口甘香,回味无穷啊——”
赵叔一说起来,就停不住嘴了,将他当年在师门的时候,与师兄弟一起上山打猎的趣事都说了出来。
花兰香除了桃花村,就一直在孙府做事,除了被孙员外带出去过一次以外,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,这么一听也入了神。
原来,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竟有那么多令人向往的景色,那十里红梅,骑马射狐的少年郎——
赵叔说得口渴了,又自然而然地指挥起花兰香端来茶点,两人边吃边说,他见多识广,什么趣事都能够顺口拈来,即便是花兰香这般内向不善言辞的人,都被他逗得时不时发笑,反正一家子的人都不在家,中午饭也就他们两个吃。
花兰香见他实在是馋的厉害,又按照他的说法,给他做了一个烤鸡,虽然比不上花满溪的手艺,但是也挺不错的,两个人分食了一只烤鸡,也是有滋有味的。
再说花满溪和徐锦非一行人,吃过早饭后,徐锦非就提议上山打猎,轻风淡云自然没有意见的,又叫上了大杨,小松,小叶子,李秋秋等人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山上去了。
大杨和小松自然是最熟这桃花村的,到了那片竹林的时候,花满溪忽然对徐锦非道:“这里有野鸡呢,上次我和小松来这里挖笋的时候就逮到一窝野鸡,现在我大舅母都养得很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