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自此之后,毅亲王好色之徒这顶帽子怕是摘不掉了……”一人最后出生感叹道,不过也没有人真当一回事儿。
这个坊间小茶棚只是一个缩影,整个大离皇都几乎都在议论这件事。
尽管整个大离皇都都传得沸沸扬扬,但大离皇族却没有给出任何解释,甚至大离皇主自始至终一直闭关不出,仿佛根本不知道这一夜惊变。
但不少人已经感知到了,如今这个大离皇都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,但暗地里已经是风云涌动,一路路大军自大离皇都皇郊疾驰而出,似乎是在搜捕什么。
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股风云很快就会席卷整个大离皇朝。
毕竟毅亲王如今还背负着一系列的罪名,现在又多了一个谋逆大罪,虽然这一切都是皇后发出的懿旨。
但大离皇主一日不站出来发声,这位毅亲王身上的谋逆大罪便只能一直背下去。
“查!就是将整个大离皇朝翻个底朝天,也要找到他!”
“同时传旨大离皇朝所有州府,毅亲王欺君罔上,行凶弑母……罪大恶极,剥夺一切军权、爵位!”
“胆敢包庇者,连诛九族!”
大离皇宫一处豪华宫殿,叶昕嵋已经不复昔日的高贵,面色一脸狰狞地下令道。
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多的消息传了出来。
比如随毅亲王一起消失的,除了麾下数万亲信大军外,还有罗浮崆峒山及崆峒山上的毅王府,据说是被毅亲王一手抓走的。
另外还有一件,毅亲王神秘失踪后,十七皇子姜彻就如同疯了一样,开始大肆抓人,但凡跟毅亲王姜异有一点关系的人,都在被抓之列。
但忙活了大半天,一个人没抓着。
大离皇都东城的糜府已经空了,连同所有丫鬟仆役全部都消失不见。
端亲王府也空了,只剩下一个偌大的空壳子王府。
皇郊离水湖畔的那座农庄也空了,一向自称糜夫人的那位裳王妃不知所踪。
还有端王府分府后搬出去自立门户的几房,也全部都人去屋空。
这让姜彻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,其想起了河朔的云家,便向其母后求了一道懿旨,让一心腹内侍带着杀向了河朔城。
有了五圣岭前车之鉴,他现在分外惜命,尤其在没找到自己那位皇侄前,绝对不会再踏出大离皇都一步。
当然,有一些人是他想动也动不了的,比如姜焕、宁东来、峄山、姜莫等人,这些人就是其母后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心中怒火正无处发泄时,姜彻却得到了一个消息,被毅亲王圈禁自皇郊某处绿洲的那对母子竟然没有被带走。
直接就带人杀了过去,这次很顺利,因为现已经没有人看守了。
“侄儿见过皇叔!”
一名八九岁的幼童走了出来,对着姜彻跪拜道,正是端亲王七子姜钟硕。
“你竟然没有跟着走?”姜彻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身影,冷声道。
“毅王公然忤逆皇祖母,还试图对皇祖母行凶,我与他已不是一路人,而且自从他圈禁我们母子的那天起,我们便不再是兄弟,而是生死仇人!”姜钟硕年纪虽小,但神情却是镇定自若,只是说出的话却是狠辣绝情。
这时,宅院内又走出一名清装美妇,对着姜彻盈盈一拜,楚楚可怜道:“还是叔叔为我们母子做主……”说完泫然欲泣。
“你竟然没有跟着走?”姜彻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身影,冷声道。
“毅王公然忤逆皇祖母,还试图对皇祖母行凶,我与他已不是一路人,而且自从他圈禁我们母子的那天起,我们便不再是兄弟,而是生死仇人!”姜钟硕年纪虽小,但神情却是镇定自若,只是说出的话却是狠辣绝情。
这时,宅院内又走出一名清装美妇,对着姜彻盈盈一拜,楚楚可怜道:“还是叔叔为我们母子做主……”说完泫然欲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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