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念微微皱起眉,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孩子的?”
老兽鼻子里喷吐出浊气,它轻松扯下自己的一片鳞,下一刻殷念手上的鳞片便一起发起光来,血缘上的吸引绝非偶然,一大一小两片鳞就像是两只终于碰面的萤火虫父子一样,这个闪完那个亮,呼吸般自如。
殷念握着手上的鳞片,清楚的能感觉到血脉之力的牵引。
“你们偷走了我的蛋!”
老兽愤怒的咆哮。
“那是我的孩子!”
它试图冲向殷念,将她一脑袋撞翻。
却被旁边的男人们安抚的摁住。
“哎呀老安,莫要如此急躁嘛。”他们喊着老兽的名字。
“都说了,护心鳞只有自愿赠送,她一看就是好人呀,怎么会是小偷呢?”
老兽焦躁的原地转了一圈,拂开尘土冷漠道:“你们怎么能知道她是好人?凭什么断定的?”
男人们理直气壮道:“因为她是女人啊。”
尾巴啪啪的敲在地上,“你们这帮眼睛里只有女人的神经病!”篳趣閣
“镇定。”祭司一双眼睛亮起来,是纯白色,如同在脸上嵌了发白光的灯笼一样,“她才二十几岁,还不如你孩子的蛋龄长,怎么偷你的蛋,上辈子偷的?”
老兽一怔。
它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“孩子,希望你能告诉我们,你与织梦兽幼崽是什么关系,为何护心鳞会出现在你手上。”
殷念与元辛碎对视一眼,“那不如你们先告诉我,你是怎么知道我只有二十出头的。”
“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?”
祭司笑了笑,“这个吗?是我一族的天赋,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看见的一些东西,比如你的骨龄,实力,你与旁边这人气息交缠,却又被另一人的姻缘线束缚着。”
“你该是有两个男人。”
祭司身后的一群人发出一阵惊呼声。
诧异道:“她竟然只有两个男人,太深情了吧?”
殷念:“……我只有一个男人。”
男人们更是一副世界被颠覆的模样。
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女人?
祭司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觉得诧异,不同于他们这里男人多女人少的情况,他知道外头其实男女数量差不多,但外头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强者能拥有无数的男人女人,而弱者反倒是一个配着一个来的。
只是这女人看着显然不是弱者,他以为她会有很多男人的。
“这鳞片确实是一只织梦兽送给我的,你可以说我们是朋友,也可以说是战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