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白寻没有听清楚。
芽芽撑着窗户站了起来。
“如果,我没有出生就好了。”
芽芽的脸上依然带着细密的裂痕,“如果,没有爹爹,也没有我,就好了。”
嘭。
白寻手上的长寿命失手砸在了地上。
……
“大人!”顶宫内。
不少虫族围着气息微弱的南卉。
“她的内脏都被震伤了,如果要治好,那需要很多的生生沫。”
“真的要把生生沫用在一个叛徒身上吗?”
门主们颇为不服。
可不敢表现出来。
因为顶皇好像疯了一样,一意孤行的要救她。
就如此刚才,说这话的虫。
话音刚落,就已经被撕成了八块。
没有虫再敢质疑。
顶皇自己受伤也很重。
他在看着南卉。
眼中并没有因为南卉的背叛而失落或是诧异的神情。
南卉就躺在他身边。
在很深的睡眠中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是很多为人时候的记忆。
很多她成了虫族,在虫族意识和仇恨的吞噬中。
逐渐被淡化的记忆。
也可能是因为太痛了。
被她选择性遗忘的记忆。
梦里,她守着家里的糖铺子。
一个看不清脸的少年每一日早上都要来买上一包。
不过她们家的常客很多。
她也不是人人都记得住的。
只是有一次,她失误了。
她把做失败的糖不小心抓给他了。
少年抓了一大把,把脸颊塞的鼓起来,那糖应该是酸苦的。
她都看见他脸颊上的细绒毛在阳光下竖起来了。
但他却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,他头顶的浅金色发冠跟着一晃。
“很甜。”
他骗人。
。